站在一个制高点看学校,中午放学时是壮观的景象。它是这段时间标致一样的东西。喧闹与繁华映照在它之上,其实只是一些点和线罢了。
——白小树的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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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这种说法形容放学是不恰当的,至少是不够恰当地。放学是这个学校最为喧嚣的一刻,被掩藏或者压抑许久的青春气息与荷尔蒙的短暂爆发。不要小瞧青春期,青春期闲着没事做的憋屈感会很轻易的泼洒在任何一处。如果不了解的话,看看电影怎么样呢?比如《浪潮》。
我、白小树、白小菲走在回家的路上。
简单来说的确是这样子,白小树和我家住的挺近的,不论怎么走基本都是顺路。而忘了提了的白小菲据说之前一直在海外上学,今年突然转入学校,在某个班级上演一出天降插班生。可恶,越看越像某个恋爱喜剧了。而且男主角一看就是白小树的样子。女主角除了白小菲这种软系萌妹,大概还会有什么图书馆隐藏美女,爱穿黑丝的高冷女前辈,再随便来个什么傲娇败犬拼凑一下。我基本就可以手起刀落带着白小树的头颅一起坐上轮船了,啊不是不是不是,这种角色还是交给反差大一些的白小菲应该会比较合适。
“哥……”在某个转弯处,在白小树身后的白小菲小心翼翼地拉了拉白小树的衣袖,你看这个行为,也太软萌了吧??
“哦对,”白小树拍了拍脑袋,侧头对我说“我们今天要在外面吃饭,你要一起吗?”
言下之意大抵是快滚的意思,我听得懂的。
“噢,那拜拜。”我挥挥手,“情圣先生慢走。”
情圣先生白了我一眼,带着自己的妹子扬长而去。日照当头,两个人无法像傍晚散步那样把影子拉得越来越长,但是兄妹之间有说有笑,嬉笑打闹,把正午的太阳蔑视的无地自容。外表看似软萌,内心却是个撒娇鬼的白小菲似乎很享受和其兄的这段时光。
“这样下去要怎么办呀?”自己叹一口气。我单独回家。
很远很远的地方,我真的看不清是谁主动的了,也不清楚是什么时候,兄妹间的手牵在了一起。
这样下去要怎么办啊,感情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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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蓝天,街道,偶尔冒出的电线杆,少车的马路,冷清的人行道,安静的中午。
这是一条我和白小树都很喜欢的路,再到前面那个分岔口,我往右转就能到家,白小树往前再走一些离家也不远。安静的只剩蝉声的午后自然会有这样静谧的只剩蝉声的街道。走在这条舒服地让我有些发困的路上,玩手机是一种绝对地浪费。一步一步地踏在地砖上,这个时节还是会有些落叶的,踩着某些干枯的树叶沙沙地声音,也许我还可以闭上眼睛,只要不怕撞到电线杆的话。这是个不常有行人的路,在我看来就像是我的宝藏一样,我每天都贪婪的打开宝箱清点金币,用手使劲的摩擦金币的冰凉与粗糙。
闭上眼睛,我常做这种事,反正不会撞到人。
还在我思考如何可以不撞上电线杆的时候,疏忽撞上了一个不怎么硬的东西,反而触感有些柔软地不像话。被反作用力稍稍往后推的我慌忙睁开眼睛,不仅是被吓到了,还有就是我大概是撞上了一个人。一个闭着眼走路的傻子撞到了人,第一件事除了道歉应该是没有别的选择了。
“实在是抱……”
“现在的人走路都喜欢闭着眼睛走吗?”
慌忙之中睁开眼,看到一脸好奇无辜的熟悉面孔。我无奈的叹了口气。
“姐姐,这次你真的吓到我了。”
小白双手背在腰后,弯着腰眯着眼笑了起来,身上穿着的还是早上那件纯白连衣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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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着成千上万年寿命的狐狸精和傻傻呆呆没事喜欢闭着眼睛在大街上撞电线杆的少年一起在街上走会发生什么呢?
当然了,什么都不会发生。
“你是饿了还是无聊了?”
“都错,是想你了!”
“……”
静谧是属于一个人的事,在人数大于等于二之后便会消失不见。而调戏他人这种事是在人数大于等于二之后才能进行的行为,看起来小白的确挺开心的。其实我的感觉也不错,不用一个人行走总归不会是太差的事情。
时间在地板上拖拽,划着划着,就算是没有目的没有理由的,也会到达终点。
家门前。
“对了小海天,”我从怀里掏出钥匙,刚好递进门锁时,小白突然问我。
“嗯?”
“今天有人祝你生日快乐了吗?”
“啊?”
开门的手当然没有随着小白地提问停止,钥匙缓缓向右扭到尽头,“喀”的一声,门被应声弹开。五月份的风不小,打开了门冲向室内,餐桌上**在蛋糕上的蜡 烛随风轻轻摆动,像是在跳舞。
“那看来我是第一个了,”小白看着我的表情笑了出来。
“生日快乐呀小海天。”
笑眯眯地狐狸精笑眯眯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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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邻居是一个爱养花草的人,在门口就养着一盆夹竹桃。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幻觉,就在刚才,我仿佛看到对面盆子里的夹竹桃开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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